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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0 12:20:44 东方快车    东方    

花伦:坏孩子的天空依然一望无际

封面设计:裴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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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伦是一支传奇乐队。(自述)

成立于2004年冬,秉持着开放式即兴创作理念的花伦,自称是“具有伟大业余感“的器乐摇滚乐队。2007年首张专辑《Silver Daydream》如水银泻地般铺出一场器乐摇滚的梦,俘获了许多人的心。第二张专辑《Asian River》,为其赢下了“中国后摇浪潮先锋”的美誉。

此后乐队阵容几经变动,乐队主创从武汉辗转北京至深圳,许多乐迷一直在乐队微博下面询问,花伦去哪儿了?还会巡演吗?新专辑什么时候发?

沉寂三年后,花伦的名字再一次出现,不过是和“首个入围金马奖‘最佳原创以杭州(富阳)、嘉兴(嘉善)光通讯与光电子器件材料产业会聚区为载体电影音乐’的乐队”这样的信息捆绑在一起。

是的,由他们承担制作配乐的电影《大象席地而坐》拿下了55届金马奖最佳影片,而花伦也借由入围电影同名原声专辑再一次回到了乐迷们的视野中。

三年足够让许多事情改变,目前花伦的两位主创丁茂、朱明康的另一重身份是腾讯音乐的员工,“伟大的业余感”理念仍在他们身上坚定不移地贯彻下去。

不过,正如朱明康所说:“业余感是一种状态,保持原始冲动、不刻意雕饰,让创作的动机自然发生。未来几年我们想做一支专业的摇滚乐队。”

“《大象席地而坐》这张电影原声只是我们这几年音乐积累的一面。下一张专辑我觉得你应该期待一下,花伦倒不是想跳到哪儿去,而是希望引领一些东西。”

曾经陪伴过许多失意年轻人的花伦又回来了。但是这一次他们还会后摇吗?还是让他们自己来解答这个问题吧。

从右至左:朱明康、丁茂、王伟、Rubey

/Q&A/

/ 随便翻翻社交络上的信息,《Hardcore Fans》之后经常有乐迷问专辑售卖和巡演的事,对于“消失”的这三年,要对乐迷做点简单的交代吗?

产品开发与市场营销还是个短板 丁茂(以下简称丁):期待看到花伦演出的人还挺多的,而且过了很长时间以后,留言要看的还是他们这群人,挺感动。

《Hardcore Fans》也不能算一张特别正式的专辑,不过它确实展示了花伦在北京几年的创作状态,唱片作品里充斥着乐队的那种过渡状态。这几年时间,花伦确实没有消失,但过得不算好,因为在创作上有些痛苦,是一段从谷底缓慢爬升的过程。至于乐队活动,我们确实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状态,这当中也有过巡演的计划和安排,但最终因为各自的工作原因曹诚模,都泡汤了。

朱明康(以下简称朱):如果真的有Hardcore Fans的话,希望你们能耐心听完一整张专辑,如果再加一点耐心,等着真正的《大象》在大屏幕上放映的时候,去看一遍。和你们一样,这几年花伦也在成长,并且看起来状态更好了,《大象席地而坐》这张电影原声只是我们这几年音乐积累的一面。

/ 最近的原声大碟《大象席地而坐》是暌违三年后的新作,这是一次距离现实生活挺远的创作,也是一次电影语言与音乐语言产生强烈共鸣后诞生的作品,对于你们来说,这张新专和之前的创作(动机)模式有何不同,最意外的收获是什么?

丁:有点不知道从何说起。这对于花伦来讲,应该是第一次正式的为一部电影创作音乐。几个人观看了片子,商量了下想法,搭好设备和乐器,然后开始工作。

用“工作”这个词还蛮准确的。当另外一方面,从我赶到北京和大家见面开始,大家都是沉浸在一种氛围当中。那段时间除了演奏、录音和一些编配上的讨论,大家几乎都没怎么说话。饿了就点外卖,吃完就收拾桌子。

一直到最后一天,做完了全部音乐的前期录制,大家才围着茶几,聊了会天。RUBEY当时开玩笑说:“今年金马奖最佳配乐有了。”现在想想很难描述当时的心情。主题曲《坏孩子的天空》录完之后,大家都很兴奋,是一种自我解脱:事情有了交待,而且超出预期。

朱:依然是乐队式的即兴创作,最意外的收获就像你说的,我们用音乐语言捕捉到了电影语言,我不知道这是否也是一种敏感度,但很明显是对乐队形态的一种拓展。

左:丁茂 右:朱明康

/《大象》中的Vocal来自基督教堂礼拜赞美诗,基本上占据了这首作品的主轨部分,当初这样设计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赞美诗是为了实现氛围效果特地录制的还是之前积累的素材?

朱:是一个巧合,我们在创作这首歌的时候,正好有一个朋友在云南做田野录音,他发来这段福音歌的视频,当时我们就觉得很贴合,然后做了一些声音处理和剪辑编配,最后有了这首歌。我们不太会设计作品。

/《Hardcore fans》和《Golden Smog》这两张专辑挺有意思,更像是对之前作为音乐人身份的一些记录,所以会向往曾经那些全身心做音乐的时刻吗?

丁:哈哈哈哈你说的对,很有意思,我原以为只有我们自己觉得有意思。这其实是一种自我褒奖,这里面很多歌曲还是在06、07年创作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说你看有些东西在当时是超越时代了的。《Hardcore Fans》我们都很喜欢,包括里面两首带人声的作品。《24/7》唱得很性感,《ACE》更是带有花伦自身所缺失的一面。《宇宙兄弟》更不用说。

朱:那是一个脱离录音棚元素的作品集合,基本呈现了这支乐队的原貌,不加掩饰,我们希望记录自己坦诚的时刻。

《Hardcore Fans》专辑封面 | 设计:金鹿

/ 所以《宇宙兄弟》算是你们潜意识里的一种自我表达吗?

丁:其实最早,是我在上看到的一张丑图,上面是两个怪兽。应该是类似奥特曼的某个变种动画吧,总之呈现的就是俩兄弟合影。看起来像个组合。

我保存这张图片的时候,发现文件名是“宇宙兄弟”。当然后来发现这根本就是一部漫画的名字,肯定是什么人弄错了。总的来讲宇宙兄弟就是年轻的一种表达,无限棘轮扳手改变实验机在客户和市场上都得到了认可而又能快速恢复的体力和情感,只能释放到城市上空甚至是太空里。

朱:是一种自我寄托,幸运的是每位成员都是这么想的,通俗的说,是一种团队精神。

花伦自画像(左:胡波、中:朱明康、右:丁茂),丁茂绘

/个人觉得《Farewell》专辑像是花伦的一个分水岭,与热血的摇滚梦想告别,开始做一些慢下来的反省和探索,对于二位目前这种非全职状态来说,如何在有限的经历和精力下继续保持前进的动力?

丁:这一点的确如此。《Farewell》对我个人而言,是第一次成长后直接的表达。而歌曲本身就是一次命题作文。现在来看它确实会是乐队的一次大的变化,不管是创作方式还是生活状态。只不过当时,其实就纯粹是一个男孩的一夜长大,跟梦想跟热血跟摇滚乐都毫无关系。

朱:哈哈哈哈,我们一直都很慢。《Farewell》的确是一个分水岭,加上我们各自生活上的转折。在那之后,我们每个人试着更加独立,个体在乐队的角色也更加清晰。在探索这点上是毋庸置疑的,我们不会沉浸在自我感动的体验里,更想制造一些刺激自己和大众的声音。保持前进的动力就是心态开放,减少偏见。

/后摇是注重情绪感的音乐,而花伦秉持的是开放式的即兴创作,所以如何能保证每一个情绪动机都能被记录和呈现出来?如果错过了某一个会不会很遗憾?

丁:嗯其实就一些色彩上的东西来说,很容张梅易就错过,而且转瞬即逝。但作为记录或者音乐根源,其实又完全是另外一件事了。准确、清晰的东西是我们所追求的,换句话说,东西足够准确,那么情绪孕育而生。至于错过的东西都是烟雾,都是调剂品。比如上海观光客里面那个著名的劈音。

朱:所以我们在用不太后摇的方式去创造新音杨致焕乐。在新音乐里,除了情绪还有些别的,比如节奏京生、声音。

/ 在新专《大象》中已经有了其他元素比如合成器等加入的迹象,未来花伦会继续做“纯粹的”后摇吗,还是打算跳脱出这个框架去做新的探索和融合

丁:下一张专辑我觉得你应该期待一下。花伦倒不是想跳到哪儿去,而是希望引领一些东西。

朱:所以我们还会后摇吗?

/ 最后提乐迷们问一个问题,巡演何时再次上路?会是有生之年系列吗?

丁:这个是真的有规划的,也就是花伦2019年必做的十件事之一。包括新唱片和演出。不过不一定要巡演,花伦一早就选择不再东奔西跑了,因为没人喜欢这样。

朱:不会太久,我们可以去你家里演。

被采访者:花伦(丁茂、朱明康)

采访者:阿越

整理:阿越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

附:《大象房间:三十不靠-花伦乐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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